男人暗叹了一口气,如实说:“前两年是一个月能赚两三百,从今年开始,做小生意的多了,南北进货的人也多,我除了工资一个月能赚五百多。爹,这事是不合法的,你可别让我带哪个外甥或是外甥女婿一起跑车,年轻人性子浮,喝个酒吹个牛就能秃噜出去,那我可是得蹲监狱的,我不干。”
片刻,一穿着暗赭袍子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。
不管林明诚怎么闹,他的结局已经注定,不可能再参加科考,他本身又不是长宁侯亲生儿子,身份又差一等,他能混的圈子就更差了。因为涉及科举舞弊,又被当场抓住,林明诚在长宁侯面前辩解一二后,就知道他们不信他,只能沉默,安静地待在院子里。可他没安静几天,又耍花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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